我经常看见他们非常小心翼翼地摆弄这些设备,一副生怕把这些电子设备弄坏了的样子。甚至于,连日常的清洁,使用的都是独立的小抹布。
在我到一班的第二个晚上,睡觉之前,有一个年轻的小战士跑了过来。
他的脸蛋红红的,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我记得,他在我和那个来自阿美莉卡的拳击手扳手劲的时候,他可是非常兴奋地在给我加油。
直到现在,我对他说的话都留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步青瑶……同志。你……你可以教我们一下怎样用床上的那个电子设备吗?”
“没问题。”
他的名字叫做蒋文涛,是一个刚刚满十九岁的青年。
段云晨班长坐在对面的铺位上,下意识地想要掏出一根烟来。不过,他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把伸进衣兜里面的手放下来了。
我告诉他们说:计算机这种东西没有那么的金贵,很多比较脆弱的零件都被保护在液冷的机箱内。
在日常维护当中,用擦桌子的抹布擦擦键盘鼠标之类的东西就可以了。
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教他们,他们听得很认真。我有一种感觉——像是三四十年前那些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一样,在用语言给他们讲解他们遇到的每一个问题。
(进入2000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科技突飞猛进了。原本很多无法攻克的疾病被我们完全解决了,而且我们还彻底破解了大脑的秘密。
在2020年的时候,全世界的所有学校都换上了脑机输入设备这种先进的仪器。
它可以将需要导入的信息输入进人脑,整个过程最多只需要花费五分钟的时间。
在这五分钟的时间内,就可以完成人类的语言学、数学、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和生物学的学习。
不过,这些知识是先进的,但不是最前沿的。
输入大脑的这些信息,大约相当于千禧年时期总共300项博士学位的知识。
这些知识就是我们的基础知识了。
在蓝星的同志们面前,我们可以对他们说——我们既是优秀的医生,也是优秀的工程师、数学家、文学家等等)
蒋文涛让我想起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我们只是草草谈过几个月,随后我的初恋便这样子收场了。
落幕是稀烂的,但在心理医生和人工智能的帮助下,我很快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