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理智让他强行压下马上就将瓶儿就地正法的冲动，低声问道。
“瓶儿，你的修为怎么回事。”
“这个嘛。”
瓶儿用手搂着凌辰的脖子，丰腴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吐气如兰道。
“奴家也不知道怎么的，当初奴家跟着三叔回来，老爷和三叔就将奴家安置在这里，还给了奴家一门纳气法诀。奴家想着闲来没事，就无意中翻看了几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就感觉自己体内多出了一道气旋。”
“是气感。”
凌辰点头，这是踏入修行的第一步。
一个时辰找到气感，这个速度虽然不慢，但也不是没有。和短短一个多月就突破到练气九重相比，就更不值一提了。
“瓶儿，你找到气感后是不是就按着法诀修行了，那你是什么时候突破到练气九重的。”
“有两三日了，不过奴家没有修行三叔给的法诀，而是……”
说到这里，瓶儿顿了一下，在凌辰询问的目光中，她才不确定的说道。
“公子，瓶儿也觉得有些奇怪，就是那天我寻到气感之后突然就晕了过去，还，还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
“梦？”
凌辰眉头瞬间皱起。
他感觉怀中的瓶儿就是自己认识的瓶儿，但突然听她这么说，又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就是梦，很清晰的梦。在梦里我梦到一个女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在的地方好像不是我们这里，而是叫一个什么灵虚天的地方。”
“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着她自幼修行，很快就修行到极高的境界，所有人都称赞她是千年难遇的修道天才。可是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突然就看到她被人围杀，口吐鲜血，那些人好厉害，飞来飞去，移山填海。她最后不敌，好像被打进了一处深渊之中，最后整个梦就戛然而止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脑海中就多了一门名叫《九姹玄女》的功法，我不自觉地就按着这门功法开始修行了。”
听瓶儿说完，凌辰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梦？
这定然不是一个梦！
在凌辰看来，瓶儿更像是觉醒了某种前世记忆。
但灵虚天是什么地方？
他从未听说过！
还有《九姹玄女》这门功法，听起来也非同寻常，还有她梦中最后围攻那女子的画面，究竟是因何原因。
“公子，你要看看《九姹玄女》的修行法门吗，我感觉很不寻常的样子。”
“也好。”
凌辰没有拒绝，就见瓶儿的掌心忽然多出一本小册子，上面的字娟秀细腻，一看就是她亲自默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