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被逼的。”
吕屠大手一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么跟他们搭上线的？”
何通星作为龙国的顶级科研工作者，如果他勾结石匠会，也就意味着很多内幕消息国外或许早就知道了。
这不仅对于吕屠来说很不利，对于整个龙国的战略部署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后果太严重了！
何通星此时哪里还有半点泰山北斗的架势，局促得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哆哆嗦嗦回忆道：“那是十几年前，我受欧洲学术界邀请，参加母校苏黎世理工的校庆活动，那是我毕业回国后，第一次出国，当时我也刚刚退休，领导看在我有功劳的份上，就让我去了，我还见到了我导师的最后一面。”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