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也伸筷子帮忙让她也夹出生蚝。
“嗯，确实美味，特别鲜。”
“在海边吃海鲜就这点好处，都是现捕捞的。我员工的家里有附近码头的渔民，我经常早晨开车去码头拿货，渔民也不容易，都是凌晨起来抓的，可鲜了，我八九点钟去拿货，基本都卖出去了。”
“你跟员工的关系处的可真好。”
“那可不，刚开始工作室只有七八个人，都是本地的程序员，大家都跟朋友一样，家里情况也都知晓。
那个员工他父亲是渔民，天天早晨出海捕捞，他经常让父亲留点鱼，带到公司来做着吃。
他炖的一手酱香鲅鱼，浓香甜辣，特别好吃，比外面餐馆卖的还好吃，光吃馒头就够了。
以前我们员工经常围一锅吃饭，但现在员工多了就不会了。”
林澈一边吃一边讲着和员工的故事。
张婉听得津津有味儿。
她没经历过创业。
生来就是京城富贵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但又经历家族斗争，被发配到外地来掌管工厂。
她没有真正的同伴，全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老油条。
“好羡慕你，公司里有你自己曾经创业的班底，能帮你管着公司，跟你一条心。不像我半路接管工厂，虽然表面听从，但背地里根本不和你一条心，只想着怎么把钱捞到自己兜里。”
林澈：“人各有命，我要没创业成功，那不就是路边一条。但你就算没创业成功，也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愁吃喝，上下限各不相同罢了。”
张婉听他说话，心里觉得很舒服，很坦然。
举起酒杯。
“来，干一个，我也一口闷了。”
“能行吗？”
林澈表示质疑。
“包的，忘了上次我喝了那么多杯白酒都没倒？”
“那次你可是烂醉如泥，我把你送回家的，在你家你醉酒后耍流氓，差点把我衣服扒了。”
“哈哈，我又不是不美，而且也是黄花大闺女，既然我都醉酒了，你从了我又能怎么样，反正是你占便宜。”
林澈幽幽道：“依你的脾气，要是真把你睡了，醒来后不得把我告上法庭，判我个几十年，我可不敢。”
“林澈，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坏。咱们都是成年人，你觉得我是那种跟你发生关系，转头就把你告上法庭的女人吗？”
“谁知道，现在网络上多。”
“哼，你竟然把我想的那么坏，罚你喝三杯酒。”
“好好好，我先自罚三杯。”
啤酒杯是大口径的，跟平常喝水的杯子差不多。
林澈咕咚咕咚连喝三杯，5升的啤酒瓶都下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