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主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沈棠宁的声音从幂篱下传来:“白云观乃清修之地,而非私相授受,暗度陈仓的地方,道长觉得我说的对吗?”
观主皱起眉头,瞬间冷下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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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和丫鬟正在浣衣,一个女冠抱着一大堆衣服走来,冷着脸将衣服扔在地上。
丫鬟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今天怎么这么多?”
女冠冷冷嘲讽:“多么?我看倒未必,某些人不是还有时间同外男私会吗?自己不要脸倒不要紧,可别将我们白云观的名声给毁了才是!”
江清月脸色一僵,眸光暗了暗,倏地攥紧了手里的衣服。
那女冠走出几步回过头来:“对了,后院还有柴没劈呢,观主交代了,活没干完不许吃饭!”
看着她离开,丫鬟坐不住了,看着满地的衣服咬了咬唇:“小姐,她们也太过分了!这分明是摆明了欺负我们!”
江清月脸色变幻莫测,垂头看着自己日渐粗糙的手,心中愈发不耐。
这个鬼地方,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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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也没瞒着池宴,等他回来后就把江清月的事告诉了他。
池宴有些诧异地扬眉:“冯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