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经常夸你,说你能干,成绩又好!
我闺女以前可懒了!
自从和你是同学,受了你的影响,现在可勤快了!
我闺女说你一天到晚忙忙碌碌顾家做生意赚钱,还时常请假缺课,成绩还这么好!
她说她谁都不服就服你!”
汉子说着对大丫竖起大拇指。
大丫莞尔一笑,“我哪有崔北红说的那么好?
白天不得空学,晚上还是费些灯油花时间学习的,不学,我也不是神仙脑子,哪里能都会?
我的家,没办法啊!
家里爷奶年岁大,爸妈脑子又不灵光,我是家里的长姐,不多为家里分担一点怎么办呢?
谁个不想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呵护?被爷奶疼爱呢?
可是我家不行!
我生长在逆境中!
我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
大丫说到这里,心中有是泛酸!
她长叹一声,把心中的酸涩强压下去。
对汉子说:“叔,您是崔北红的爸爸,那我就喊您崔叔了,您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
汉子:“可以啊!我叫催向东。”
大丫点头:“那行,我知道您了,下次再来,我就找您。
崔叔,那您忙吧!
可不能再耽误您出窑了。
我在这站了一会儿和您说话,最起码得耽误崔叔出两车砖了。
下次来买砖,多给您买一包烟算是弥补您!”
汉子连忙摆手道:“你这孩子!不就是说两句话吗?
多出一摞少出一摞,不就是几毛钱的事吗?权当我歇歇了,喘口气了!
没事的啊!”
大丫笑着点点头,对汉子挥了挥手,便快步离开了窑场。
窑厂离赵桥的大马路有一里路的距离。
起名为谷阳北窑厂。
大丫听说还准备建个谷阳南窑厂,在大马路正南方有三里路远的地方,也是建在澥浍新河的东岸边上。
澥浍新河是一条人工河,河东岸上,堆的如城墙一般高的挖河的沙质黄土,听说制作砖胚好,烧出来的砖块光滑结实。
大丫很快来到大马路上,踏上赵桥边上的人行道上,青石筑起的桥边栏杆,扶栏向桥下看去,河里的水流,能看出来由南向北急速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