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光。
她刚要说话,傅砚修却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
他俯身撑在她上方,黑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冰凉又滚烫。
“但你不该招惹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姝朵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但她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那又怎样?我喜欢的就是你,好的坏的,全部。”
傅砚修的瞳孔猛地收缩,最后一丝理智似乎也被这句话击碎。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傅砚修的唇瓣碾过她唇角时,姝朵尝到了水的凉意。
他的短发扫过她颈侧,发梢的水珠渗入衣料,激起细密的战栗。
这个吻像淬了冰的刀刃,割裂了满室暧昧的空气。
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雨滴拍打着窗户,仿佛在为这个夜晚伴奏。
而在这个雨夜里,两颗心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傅砚修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着。
他低头看去,姝朵正蜷缩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他轻轻抽出手臂,却惊醒了怀中的人。
“几点了?”姝朵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七点半。”傅砚修看了眼手机,“我八点半有课。”
姝朵一下子清醒过来,撑起身子:“你要走了?”
傅砚修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惺忪的睡眼,嘴角不自觉上扬:“嗯,但你可以再睡会儿。”
“还是你想跟我去学校一起旁听?”
姝朵撑起身子,丝被从肩头滑落:“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可以进去吗?”
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衬衫,背肌在晨光里绷出流畅的弧度:“带家属可以。”扣皮带时金属扣清脆一响,又补了句,“带女朋友更可以。”
姝朵赤脚踩上地毯时,被他用拖鞋精准截住。
傅砚修单膝点地握住她脚踝,掌心温度透过棉质袜底传来:“地上凉。”
半小时后,姝朵站在浴室镜子前,仔细地扎了一个高马尾,换上简单的白T恤和短裙,看起来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怎么样?”她转了个圈,“像不像你的学妹?”
傅砚修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不用刻意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