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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清调整姿势，将何睿抱坐在自己腿上，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哽咽：“睿睿...你能不能像之前那样亲近我？我不想我们之间...有隔阂...”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何睿浑身一麻，喉间不由地溢出一声轻喘。
他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叽叽歪歪的哭诉，就感觉离谱。
他哥说得这么可怜之前，能不能先把****？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做到一半说这个？开始哭？哭诉关系疏远？这是个什么道理？
何睿别扭地趴在对方肩上，表情羞赧，直接拒绝，“我不！”上次的难堪还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丢脸。
见他拒绝，姬长清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你是不是...没那么爱我了？”他声音很轻，带着几分绝望。
何睿看得很懵，一时间有些无措，他声音放轻，不解道，“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他不糊涂，他当然明白之前自己确实有些放纵过度，也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没想到他姬哥还记挂着，并且因为这件事还在伤心。
姬长清无声哭泣，眼泪滚落得更凶，“我保证不会再那样说你了...”他无比懊悔，毫不克制地用眼泪表达着自己的害怕和后悔，“别不爱我...”
“我哪有不爱你...我不爱你能让你这样压？”何睿被他哭得心里有些抽痛，他眼眶发涩，委屈道，“明明是你说我不知节制，现在又嫌我不亲近你，你非要两头堵我是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就算你嘴上不说，但你会有那样的想法，以后也肯定还会那样想，我才不要再让你觉得我很糟糕...”
“不是的！你没有糟糕...”姬长清急切地打断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辩解。
巨大的懊悔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绝望地意识到，或许他们原本完美的感情真的要因为他的胡乱揣度，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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