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五岁的央金……
找到了?
回神的那一刻,她心里,又有了光。
“只是……”男人随即又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地看着拉姆。
直说对她来说太残忍,不说清楚她这会心存希望,等会亲眼看见也很残忍。
男人思虑片刻,委婉地说,“以后还会有的。”
这句话对拉姆来说犹如乌云压顶,她腿脚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多亏男人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拉姆不过愣怔了一个呼吸的功夫,就连忙反手拉着男人的衣袖,急迫地说,“在哪儿,带我去。”
男人搀扶着她继续走,身后,张庆生只是静静地看着。
一会儿的功夫,被叫声吸引,或是奔走相告而来的人太多。
尽管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拉姆一来,人群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
都是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几个月前她家的事又闹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央金是拉姆的孩子。
人们可怜、心疼、惋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隐隐还有几道哭声。
拉姆终于看见了她的孩子。
以面目全非的姿态。
失去央金的那天,在她的梦里早就重复了无数次,她清楚地记得当日央金的穿着,和身上她亲手给女儿穿戴的首饰。
她的央金……
“啊啊啊,啊呜……”
尸体残留的组织上满是蛆虫,可拉姆不在乎。
她抱着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周围和她关系好的,都围在她身边,或跟着一起哭,或安慰她。
张庆生的眼中只有拉姆,他看着她,恍惚间,就像看见自己的母亲。
啪。
肩膀被谁拍了下,他一回头,就看见余景那张巧夺天工的脸。
“你确定你熬夜了?”
这不科学。
眼下一点青黑都没有,说出去都没人信。
余景眨巴眨巴眼睛,“干嘛,你怀疑我偷懒啊?”
那倒不至于。
张庆生眼神向旁边一瞥,余景看懂意思,抬脚向人群走去。
“诶,这是怎么了?”
余景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性格乖巧又有礼貌,村里人但凡见过他就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