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杀了杜文谦!
第二日清晨杜家倒是先来兴师问罪,他们让交出她,甚至给了两条路,一是让他们杜家来处置她,二是让法律审判她。
杜文谦在医院迟迟不醒,他迫于无奈想出了那场戏——陆家来处置她给杜文谦赔罪的戏。
那个夜晩,她被送到了这座小岛,她的儿子为了她不惜自残也要保护她,她与她的儿子分别了二十年。
“我不同意!”陆泽之情绪激动,双眼布满血丝,胸口剧烈起伏。
沈嫣儿没有去看陆泽之,只道:
“不用你同不同意。陆泽之,我还是我!我有权利可以选择我要做的事情。你催眠前对我做的事情,我不能原谅,还有这催眠我的二十年,我也不能原谅,我和你已经走不下了。我们可以先离婚,我再回A国,也可以你等我从A国回来,再去离婚。”
沈嫣儿讲完后吐了口气,轻松了。
在这段时间她也想了很多,她的确原谅不了他。
她刚来这里的那时候,每一天她都想念宴合,她哭闹着要偷偷回a国看看宴合,但陆泽之却偏执地觉得她是忘不掉杜文谦。
她记得那天她给了他一巴掌,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刺激他,她以为这样他会放她回去。
但她等到的是锁链。
她忘不了他把她绑在床上时他的神情,那时候的他一点也不像那个爱她的陆泽之。
那时候的他是野兽,他强迫她,日日夜夜强迫她。
那些回忆她一想起来,她就害怕他。
后来她怀了孩子,也是那天她终于被解开了锁链,她跳了窗,在海里拼命地游啊游。
她似乎见到宴合,她再没有力气多游一段了,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只是这一睁眼,竟已经过了二十年。
——
贺月月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那人问道:“为什么要让沈嫣儿回来见杜文谦呢?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望着不解的贺月月,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子上敲。
他没回应贺月月的问题,只是唇角的微笑足以证明他很满意这步棋。
那人转过身问贺月月:“你说你那针,解药好做出来吗?你应该知道傅亦寒他有顶尖的制药团队。”
贺月月立时有些得意,“他傅亦寒母家祖母家经营的是救人的良药,但我们宋家可不一样了,我们生在南方,从祖辈就学习制毒制香的,别怕,这毒他傅亦寒解不了。”
那人望着眼前美丽但却如蛇蝎的贺月月,有些打趣道:“你不是喜欢明伊桃吗?怎么,给她打那毒针,你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