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似是还有些疑虑,他轻叹一声回道。
“我们不将知道的消息告诉他们,只有我们两个过去救人,若是人全都被我们救出来了倒也还好,可若是少了一个,你有想过我们二人的下场会如何吗?”
晏时月白了一眼萧策道。
“那你放心将消息告诉他们吗?”
“……”
萧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回答,若是萧策放心,现在坐在议事厅里的就不会只有萧策和晏时月二人了。
晏时月换上了平日里专门用来嫌弃萧策的嫌弃语气,继续开口说道。
“都说京城萧家侍奉中原皇室百年,百年以来一直都是刚正不阿恪尽职守,是京城百家官员中的典范……可到了该变通的时候也要学着去变通啊,你不将你知道的消息告诉他们是因为害怕担责害怕受罚吗,肯……”
晏时月“肯定不是”四个字还未说完,萧策的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晏时月脸上的嫌弃更甚了,黑着个脸放低声音吐槽道。
“别摇了,我用得着你在我面前摇头……”
见萧策没再摇头之后,晏时月将刚刚被萧策气到上不去也下不来的那口气顺了顺之后才继续说道。
“你不告诉他们不是因为你想要逃避,是他们那边出了问题不能将消息告诉他们,那你为何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萧策似是没听明白的样子,坐在晏时月对面一言不发的眨着无辜的双眼,晏时月看到萧策的反应之后在心里忍不住默默骂了一句:说好的默契呢……
骂完,晏时月耐着性子问道。
“你是如何知道洛白的下落的?”
萧策如实回答道。
“有人往将军府的院子里扔了张字条。”
萧策说罢还抬起攥着纸条的右手身体前倾准备通过桌子将提到的字条递给坐在桌子对面的晏时月,晏时月嫌弃的一把拍开了萧策伸过来的右手直接说道。
“那么,我们二人一会儿商量好了救人的对策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巡逻到了洛白的所在之处,假装在那里发现了什么异常,直接过去便是。至于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又收到了什么字条,通通装作不知便是。”
“还能这样?要是到时候他们问我们发现了什么异常,我们怎么回答?”
“这还有什么不好回答的?眼看那块土地上方聚拢了一团令人不舒服的黑气,或者刚一靠近那块地方浑身就莫名感到一阵不适和恐慌,好似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反正怎样说无法查证就怎样说便是,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