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真的惹不起，他躲还不行吗？
“这么不禁吓……”洛宁有些意犹未尽。
进入深渊哪有不疯的呀，别看老大和军师他们人模狗样的，其实骨子里，都是个疯的。
再说得不好听一点，进入深渊就和亡命之徒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虽然——
这些都和她的疯没什么太大关系。
但是——
洛宁思维发散，企图努力为自己的疯找一个借口。
嗯……
她是个画家来着，画家也是艺术家。
艺术家哪有不疯的呀。
合理，这种放飞自我的感觉不错，下次继续。
文芳默默地站在旁边，目睹了洛宁心理变化的全过程。
好吧，她其实就看到洛宁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发呆。
然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要回房间休息。
眼看着对方就要关门，她赶紧冲过去。
洛宁默默地盯着这个冲到自己面前，将手卡在门缝里的新人。
“我、我、我……”
看了一眼洛宁还没有放下的菜刀，咽了一口口水，已经有了退缩的心理。
洛宁继续盯着，不说话。
“我是想谢谢你……”
文芳一咬牙，大声吼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吵架。
洛宁掏了掏被惊吓的耳朵，盯着文芳的手。
文芳吓得将手缩回去，见洛宁又要关门，再次将手臂卡在门缝里。
洛宁：……
“谢谢你昨晚帮我解围——”
文芳终于喊了出来。
洛宁，盯手。
可文芳仿佛没有察觉，等待着洛宁的回应。
洛宁没有说话，一双略显冷淡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