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纹身居然还能加入警队?”
“毕竟我是外国人。”
“你一个华国的,别说的好像自由美利坚一样。”
“怎么,还分地域?谁规定华国就不能纹身了?”源见春浑不在意,大剌剌地坐在餐桌边给自己重新包扎。
虽然洗澡时注意着没打湿手臂,但背上的伤口早已经结痂,洗一洗也不碍事,只是洗好之后仍旧要用药。
“帮个忙呗。”
裸露着半身的青年低声轻喊,洗过热水澡后眉眼间满是倦意,就如那轮已经准备开始往下去的月亮,低迷地进入了沉夜。
外头的风簌簌吹过叶子,哗啦啦的不知又落了几片。
深秋的日子里,蝉鸣也格外凄厉,那些将死之物似乎要耗尽最后一点的力气去嘶吼,直到人们终于意识到——
啊,陪伴了他们一整个夏日的记忆,似乎随着秋意的渐浓,与那枝干上的蝉一样逐渐干涸掉落。
厨房的烧水壶正在低低轰鸣,有微微的姜片味道不住地弥漫过来,让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