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亏上辈子的中华基因,让他对这些生鱼片里头的寄生虫敬谢不敏。
所以源见春只尝了煮的海鲜汤吃了白米饭,说实话,这些更对海边人的胃口,于工藤新一这些人来说,除了“鲜”确实想不到其他的夸赞词。
饶是最挑剔的铃木园子也很有情商,当然不会当面表露不喜欢,只是热情地捧着场。
等用餐回到旅社,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两点,源见春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无所事事”。
“啊要是琴酒在这,一定会骂我。”源见春喃喃自语,脑子里又想起琴酒日常责骂下属“废物”的尖酸嘴脸,不由得失笑。
现在天高皇帝远,琴酒想管他也管不着。
不过说实话——这一年他在警视厅确实没做成什么事情,他甚至开始怀疑琴酒是不是故意让他来休假来了。
说要偷什么正确名单,结果现在上头都没说名单在哪以及该怎么去偷。
源见春只能帮着警察们提高KPI。
哥真的有想过他可能把唯一一个干正事的人派出来了吗?
啊,提到唯一一个干正事的——话说诸伏景光现在怎么样了?
源见春这几周没听到他的消息,现在“苏格兰”叛离组织,第一个受到调查的肯定是波本,而黑麦能被这么简单地扔出来做任务,看来问题不是很大,没准降谷零也已经洗清了嫌疑。
这还得多亏源见春呢,要不是他指使诸伏景光开枪打自己,琴酒的目光估计还会逡巡在剩下两瓶威士忌身上,而不是这么着急忙慌地去找诸伏景光的下落。
“源先生,要喝些茶吗?”
大河女士总是忙碌的,她似乎有忙不完的活,一会侍弄花草,一会整理园子,好不容易本该歇下来了,她便坐在柜台后边临窗的地方做些木制小手工。
“可以呀,谢谢。”源见春在木椅上坐下,恰巧发现毛利小五郎也在这,这家伙看上去是在阅读报纸,实际上眼神一直跟着美丽的老板走。
“大叔,你未免太过明显。”源见春无奈,两根手指粘着他的报纸往上提了提遮住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