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一件事,是他先盯上你,我才会让孙仲游帮忙暗中照看你。”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她的价值不是用来引孙仲游的棋子,而是别的,别的她不清楚的东西。
殷皎皎迷惑道:“那我还有什么值得他看重?世人都知,你根本不在意我这个王妃,费这么大劲来找我,还不如一开始就绑顾雪芝呢。”
她的注意力被转移,抵抗的劲儿散了,连萧元驰已然从握着她的腕子变成与她十指交扣都没有察觉。
萧元驰嗅着她鬓角极淡的桂花头油的味道,低声道:“你不了解男人,他了解,所以他知道,顾雪芝要挟不了我,你可以。”
“为何?唔!”
那游移了又游移的唇终于落到了它该落的地方。
这马车的座塌不算宽大也比不得王府正常车马里的松软好坐,殷皎皎被压在上头,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萧元驰施为。
直到眼前发黑,他才容她喘上一口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我萧元驰还能体会到这种心情。”
他自嘲的笑着,又吻了下来。
如此这般,竟是连着吻了三回。
绕是殷皎皎也明白了,她红着脸道:“才两日不见,你,你就想我了?”
男人吻的高兴,人也坦诚。
“才两日就想你了。”
“你不想顾雪芝?”
萧元驰不知是气还是无奈,咬了她下唇一下,眸色深沉如海:“时至今日还问我这种傻问题,殷皎皎,答案你自己找不到吗?”
马车还在行进,殷皎皎红着脸,一颗心随着马车晃动,快要晃出嗓子眼。
“我找不到,要你告诉我。”
萧元驰五指握紧迫得殷皎皎不得不用力回握,十指交错像要扣进彼此的血肉。
“记得你祖母过世的一个月后,你找我要的那枚玉扣吗?”
萧元驰垂下眼皮,望着滑出她衣襟的那枚平安扣,缓缓道,“你总吃醋我送雪芝东西,但其实大多数时候,我只当那些东西是身外物,她若要,我便给罢了,没有更多,除却这个,这个平安扣对我意义非凡并非身外物,她一早看出,曾找我要过两回,我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