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娜娜补充：“会场里若有特殊暗号，咱们这设备都能实时监听，出了状况，我们第一时间动手。”
白小柔轻轻点了下头，把发夹别好，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到了星期五晚上，姜美人的基地灯火亮起。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警戒严密，气氛比以往更安静。
白小柔混在一队受邀代表里，带着特制发夹进了基地。
入口处有三层岗哨。她经过金属探测，递交邀请函，对方只是例行公事，并未多做盘查。
卫新在贸易区的监控室里，全程监听发夹传回的声音和短时画面。
几分钟后，场景切换到地下花园。这里本是个地下停车场，地面被地毯和苔藓覆盖，角落里还点缀着几盆绿色植物，灯管散发着柔光。
屋顶的的排风管道嗡嗡作响，整个空间闷得厉害，却营造出一种近乎奢侈的安宁假象。
姜美人身穿一件红色连衣裙，在中央等着来客。
她身边站着两名体格结实的手下，面无表情。
众多小势力代表三三两两在场内闲聊，多是熟面孔，各自摆着低调姿态，很少真正寒暄。
白小柔走过去报上身份，开门见山：“我是卫先生的特别助理，他事务繁忙，托我出席。”
姜美人面无波澜，只是声音里带了些异样柔和：“卫先生没来着实可惜。
据说他为人务实、极有魄力——看来今天该由助手多出把力了。”
她让白小柔随意用茶点，安排了服务生引领。
白小柔在人潮中游走，随机挑选落单的代表搭话。
有人只关心物资交易，有人却隐晦提到对姜美人和卫新的猜忌。
她慢慢摸出几条消息：北区一个叫杨浩的小头目在找机会自立；南区的代表对联合完全不上心，更希望趁乱捞一把。
所有这些，都让她心里把姜美人想借机整合小势力的用意看得更清。
期间，蓝娜娜和卫新在监听耳机里低声商量：“没有紧张迹象，姜美人似乎还在等她自认的贵客。”
卫新暗里判断，今晚不是简单的联谊，更大动作必在会后。
过了大半场，姜美人终于带着白小柔，特意走向一处背风的角落。
周围没有其他代表，只有她那两个保镖远远站着。
姜美人声音压低：“你回去告诉卫新，一周不到，他的贸易区物资进出就压倒了这片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