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的男人一声森然冷笑:“那我可得好好压迫压迫你,让你长长记性。”
“不不不,我都认错了。”顾妄怎么又言而无信啊?
顾妄让阮莳清的两条腿各自搭在他腿上:“晚了,机会错过了,过时不候,下次记得及时把握。”
阮莳清:“………………”
果然,顾妄总是有借口折腾她。
……
一番折腾下来,阮莳清觉得她真的要死了。
她今天得死在顾妄身上不可。
眼神涣散的女人瘫软的缩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像是一滩软水,动弹不得。
阮莳清整个人面色糜红,吐气幽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与身后的顾妄十指紧扣着。
空调开得低,但阮莳清还是出了一身的热汗,脸连着脖子汽了好多水色和细密的香汗,一小撮细碎的发丝还沾在锁骨上。
进入贤者时刻的阮莳清脑袋空空,双眼也失了焦,茫然的盯着窗外的晚霞。
身上残余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
顾妄的手掌抚摸上阮莳清的肚子,稍使了点力,怀里的人就又开始低声呜咽了。
“不……”
惨兮兮的,又反抗不了。
阮莳清现在的处境,就好比被折断羽翼的雏鸟,断了它所有的后路,又逃不掉,即便再不甘愿,也只能任人折磨。
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