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困惑走过去,却冷不防被掼住肩膀,微微用力,一个壁咚按在了墙上。
“响小姐……!”
“咚”的一声分外响亮,想到散兵就在一墙之隔的身后,南柯有点慌,“您……”
“嘘,请小声点。”话虽这么说,浅濑响却一点也没压着嗓子,唇角微挑,“听阿望说,你这几天深受蚊虫之苦?”
南柯脸腾一下红了。
脖子上的印记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但胸口的那个……
“那个,不要紧……”南柯双手抱胸,声音诺诺。
“真是可爱呢,”浅濑响微笑,“无妨,请让我看看吧。”
“响小姐!”南柯惊得睁圆了眼睛,失声,“等一下,那里……”
常年持弓的手臂格外有力,轻易撇开南柯无谓的遮挡:“是这里吗?”
“响小姐!就算您是巫女,也不可以……”
南柯面红耳赤,几乎要把衣襟撕碎,极力遮挡那个吻痕。
阿望看不出来,不代表浅濑响……
“嘭!”
巨大的响声伴随强烈的震动,像是谁从墙壁另一侧狠狠踹了一脚。
南柯瞬间咬紧了唇,浅濑响抬眼瞧着木墙笑了一下,手指在南柯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掐。
“啊!”控制不住的一小声尖叫从喉咙逸出。
“辛苦了。”浅濑响噙笑揉揉南柯的头发,就此退开,捡起落在一边的油纸,离开了室内。
南柯心有余悸地顺着墙面瘫坐在地,掖紧衣领。
她有好好遮住吗?应该……没有被浅濑响发现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前脚迈出门的浅濑响止步侧头,向站在隔壁门口杀气腾腾的少年从容一笑。
接着进了对面阿望的房间。
散兵指骨捏得咔咔作响。
区区激将法,他的年纪可比这个人类添个零还要多,怎么可能受这种低级挑衅……
然而旁边的房门没有关严。
难言的念头驱使腿脚放轻,走了过去。
南柯抱着肩膀缩在墙根,衣衫松垮垮罩在手臂上,露出单薄骨感的肩头。
凌乱的发丝里,脸颊绯红,耳廓红得像要滴血。
和被他欺负过的样子,完全没有两样。
散兵后槽牙不禁咬紧。
这个女人……难道谁都可以吗?
南柯还没缓过来,感官有些迟钝,注意到脚步声抬头的时候,散兵已经走到了跟前。
“国崩,”握着肩膀的手指不自觉掐紧,掩盖紧张,“对不起,吵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