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城楼上。
晁雄征手持千里镜,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他端起水壶,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殿下,这些党项人,民风彪悍啊,确实难以治理。”孙立在一旁感慨道。
晁雄征笑了笑,放下水壶,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等灭了西夏,迁一部分汉人过去,再把他们的部落打散,分而治之,不就没事了?”
众将士闻言,纷纷点头称是,气氛显得格外轻松。
此时,韩世忠突然眼珠一转,凑到晁雄征身边,低声说道:“殿下,不如……”
[发生事件]
韩世忠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他和晁雄征两人能听见:“殿下,不如咱们给那些党项人扔些刀枪下去,让他们杀得更热闹些?”
晁雄征闻言,他拍了拍韩世忠的肩膀,赞许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石勇和薛永吩咐道:“石勇、薛永,你们两个带一队人,去库房里挑些顺手的兵器,悄悄运到城墙边上,找准时机扔下去。记住,要扔得隐蔽些,别让西夏人发现了。”
“末将领命!”石勇和薛永抱拳应道,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城楼上回荡。
晁雄征又看向马麟和张清,沉声道:“马麟,张清,你们两部交换一下城防。张清,你带本部兵马去南门,接替马麟的防务。马麟,你带本部兵马去北门,加强戒备。”
“末将领命!”马麟和张清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带着一丝兴奋。
城墙之下,混乱仍在继续。
西夏军中,几位将领看着眼前这自相残杀的一幕,脸色铁青。
“这些该死的党项贱种,竟然敢造反!”灵州守将怒吼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那些反抗的党项壮丁碎尸万段。
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静州守将眉头紧锁,沉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平息这场骚乱。依我看,不如先将那些带头闹事的党项人抓起来,其余人等,稍加安抚,或许还能为我所用。”他捻着胡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不行!”仁礼厉声反对,他的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这些贱民,竟然敢反抗我大夏的统治,必须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只有用鲜血,才能让他们记住,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渴望着鲜血。
“殿下,万万不可啊!”定州守将急忙劝阻,“若是将这些百姓全部杀光,恐怕会激起更大的民愤,到时候,我军将更加难以控制局面。”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哼,一群蝼蚁而已,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仁礼不屑地说道,他的
静州守将还想再劝,却被灵州守将打断:“殿下所言极是,这些贱民,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早些除去,以绝后患。”他谄媚地看着仁礼,希望能得到这位皇室成员的赏识。
“你们……”定州守将看着眼前这些冷血无情的同僚,心中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