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万人就想攻下我盐州城?简直痴心妄想!” 郑天寿不屑地冷哼一声。
城墙上的士兵们听到这个消息,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甚至有人低声议论起来:“我还以为西夏大军倾巢而出了呢,原来才这么点人!” “就是,就这点人,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
“郑将军,还有一事……”浪讹岩名的声音略显迟疑。
郑天寿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还有何事,快说!”
“房当部落似乎对西夏舒王仁礼不满,他们打算今晚夜袭仁礼大营。”浪讹岩名说道。
此言一出,城墙上顿时鸦雀无声。
刚才还轻松的气氛瞬间凝固,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
郑天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浪讹岩名,沉声道:“此话当真?”
浪讹岩名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千真万确!”
郑天寿沉默了片刻,“你应该去见卢将军,把这些情况如实禀报。” 他对着两名士兵说道:“你们两个,带浪讹岩名去见卢将军!” 说完,他抬头望向城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房当部落……夜袭……”
两名士兵带着浪讹岩名穿过层层关卡,前往卢俊义的府衙。
路上,他们被巡逻的士兵盘问了两次。
第一次,巡逻士兵怀疑浪讹岩名是奸细,厉声喝问他的身份和来意。
浪讹岩名耐着性子解释,并出示了郑天寿给的令牌,才得以通行。
第二次,巡逻士兵对浪讹岩名的骆驼起了疑心,怀疑他私自带牲畜入城。
浪讹岩名无奈,只得再次解释,骆驼是用来传递紧急军情的,这才勉强过关。
一路上,风声呼啸,卷起地上的沙尘,迷得人睁不开眼。
浪讹岩名心中焦急,恨不得肋生双翅,立刻飞到卢俊义面前。
终于,他们来到了卢俊义的府衙。
府衙门前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浪讹岩名上前求见,却被守门的亲兵拦住。
“来者何人?有何贵干?”亲兵语气冰冷,手中的长戟闪烁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