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路人。”
燕以南皱眉头，“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既然是路人，那我杀了她，或是把她丢到外面去，让那些变异兽吃了，怎么样呢？”
竹玉成淡漠地看了一眼甜甜，漫不经心道：“随你。”
他就不信了，燕以南若真是如此心狠手辣，怎么可能跟在沉牧州身后那么多年，不肯回主家呢。
燕以南点点头，“行，那你出去吧，我把她丢出去。”
甜甜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燕以南看，“你要丢了我吗？”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间带着说不上的稚嫩，瘦消瘦的躯体看着有些熟悉。
整个人跟她的小猫一样，瘦瘦巴巴的。
燕以南看着她的眼睛，总觉得有些熟悉，像某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但……
不会是她，她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对谁都是如此。
便是处于下风，也只会睥睨祂人，而不是这种好奇懵懂的目光。
他走过去，左手拎起甜甜的衣领，但破旧的衣服，显然搞不定他的力度，咔嚓的一声，衣服碎了，甜甜屁股着地，茫然地看着他。
“甜甜衣服没了。”想杀人哦，这是希希给甜甜的。
甜甜的目光，从他脖子，落到他下腿，好吧。
看上去，甜甜目前杀不了他。
燕以南表情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看着她单薄的背心，移开目光，左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半挂在左侧。
竹玉成看着头也不回向外走出去的燕以南，“喂，不给你上司来一瓶修复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