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下洗手间。”盛肖苒把杯子里一点红酒喝完，站起身来。
“出去往左转。”温宴礼拿起湿手帕擦手。
盛肖苒做个OK的手势，出了包厢。
这里的卫生间，洗手的地方是公用的，男女如厕在两边，外面说话，里面都能听到。
盛肖苒刚进去，外面就响起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政府挑头的项目，你家竞标了吗？”女人A问。
“竟了，没中！”女人B好像在擦口红，之后语气很是不屑，“人家有一票否决权，要不是他反对，肯定能分到一杯羹！”
女人A惊讶道，“听说鲲鹏跟宏达给他送女人，第一局就被淘汰了，但是这次宏达在会上，竞到了一个小工程！”
两个女人走进卫生间。
女人B冷笑了一声，“人家宏达会来事呗！早知道他是个Gay，我们也去巴结姓晏的了！”
“你可别乱说！”女人A语气很是惊慌，生怕得罪人把自己也牵连上。
女人B：“这么多年，他就没有绯闻女友！而且他定期到这边来跟姓晏的见面，他还给姓晏的安置了千万豪宅，三四辆豪车！他们关系要是单纯，我给你表演倒立！”
她进了最里侧的小隔间，衣服摩挲声伴随着轻蔑讥讽的诅咒，“这种人早晚得脏病！”
盛肖苒冷笑着按下冲水键。
另外一侧的女人显然被惊到了，不再说话。
女人B却瞒不在乎，似乎是笃定没人知道她在说谁，“你猜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的？我看他这么倒贴，八成是下面的多！冷静自持的大总裁被……”
砰！
盛肖苒走出小隔间，关门声掩盖了女人的污言秽语。
盛肖苒走到外面，拿起洗手液返回来。
在里侧的小隔间门口，用力挤了一堆。
然后扬声道：“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宏达能中标，说明宏达有眼力见！就你这种背后说人闲话，造谣中伤的垃圾，等着破产吧！”
“你是谁！”女人B怒吼，“你是宏达的？！”
盛肖苒才不会回答，转身走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女人B急忙提好衣服去追，没想到一下台阶，踩在洗手液上，仰面摔倒。
“咚！”
“啊——”
女人A这才急忙推开小隔间的门，“陈桦！你怎么样！”
“我的腰……”被称作陈桦的女人疼的脸色惨白，“帮我叫救护车！”
救护车从卫生间抬了个女人出来，引起食客们纷纷侧目，女人A抬手遮挡着自己的脸，觉得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