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揩她什么油了?我是她妈,她孝敬我那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她不用的旧包,我都没嫌弃!她还矫情上了!”
温成弘蹙眉,觉得眼前的盛秋靖跟之前不一样。
“你自己的包背过几次就不背了,要她的旧包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盛秋靖差点说出实话。
她顿了顿。
理直气壮道,“我是帮她做断舍离!将来有了孩子出门,肯定要装很多东西,那种小包就不实用了,放在家里占地方!”
温成弘眼睛一瞪,“西山别墅是他们的家,就算是乱成猪圈,那也是他们的事,你不要横加干涉!”
盛秋靖气的发抖。
照他这么说,自己嫁给温成弘,这就是她的家!
为什么她想改动装修跟格局,还要经过温宴礼的同意?
温宴礼不同意,她就只能轻微改动自己的卧室跟书房,他是晚辈凭什么可以干涉自己的决定;到了自己这,他们的小家就不许她插手了?
这不是双标吗?
“我不止是她婆婆,我还是她亲妈啊!”盛秋靖红了眼圈,哽咽着反驳,“亲闺女怀孕了身子不便,我帮忙收拾收拾还有错了?”
温成弘看她的眼神变了。
没有半点温情,一半无奈一半厌烦。
“不可理喻!”
他抓起手机,控制轮椅往外走。
轮椅碾过盛秋靖的小脚趾,疼的她嗷呜一声,温成弘停都没停,也没看她一眼。
盛秋靖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追出去,走廊里已经没人了。
“先生呢?”
“去客房了。”经过的周姐用下巴指了一下走廊另外一个方向。
盛秋靖气的跺脚,碰到小脚趾,又疼的哎呦呦。
这一晚,温成弘没有回房间睡觉。
盛秋靖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第二天眼底就有一片乌青,温成弘吃过早饭,让管家推他出去,一句话都没跟盛秋靖说。
听着汽车的声音远去,她猛地摔了筷子。
下午,她就接到了陆子恒的电话,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催催催,催魂呢催!
盛秋靖找借口不见面,陆子恒却到了老宅门口,登门拜访。
她哪敢让陆子恒进家,急忙选了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陆子恒的变化让她吃惊。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立体刀削的五官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手腕上戴着几万块的表,放在一旁的羽绒大衣也是最新款。
陆子恒热情的帮盛秋靖叫了一杯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