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他在汶北白家的4年的过往,以及和白家那对双胞胎姐妹在一起的日子。
睐青知道自己不能在拖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起瓶子狠狠往脑门上来了个暴击,想用最原始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转移的注意力。
之后又对着石柱猛砸,直到头破血流仍不肯停下,还在不断持续着。
小睐青这次也一反常态,全程没有任何的劝说和举动,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一动不动。
它知道哥哥是对的,这样做对最好。
虽然过程有一点痛苦,但只要能忘记这些,所有一切都是值得了。
要是全回想起来,还真的不如直接去死。
在疼痛和不断自我暗示下,睐青终于压下一切,防止了最糟糕的事态发生。
尽管脑内还有不少零碎又模糊的小片段,但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已经不碍事了。
接着他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急用绷带,开始了简单的包扎和处理。
小睐青知道此刻哥哥心情极差,只想独自静静,于是就趁着夜色,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离走之前,还悄悄看了一眼,确定人没事后,就安心的离开了。
睐青因为喝了酒,这次处理伤口十分的小心。
为了不让爸妈发现端倪,他还得尽可能的伪装成那种不小心的撞伤。
直至反复确认了4 5遍没问题后,才敢放心的回了家。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可在今晚的睡梦中,睐青久违的被噩梦扰醒,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给自己烧了点开水,独自坐到了天亮。
... ...
令家。
令母陈羽海今晚一个人独自饮酒买醉。
她最近的压力真的很大很大,整个集团都不太乐观。
首先就是何搭和庇圭的问题,已经彻底压不住了,牵扯到令氏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宾、冾造、程辽的事态也在持续发酵,真可谓四面楚歌。
但这也只是还好,毕竟还能撑一段时间,那有就处理的空间。
并且兰琴已经带领一队小组正在紧急处理这事,局势也慢慢平稳了下来,暂时还动摇不了根本。
最重要的还是纹北那边的问题。
大片土地的收购一夜之间被叫停了一样,很多谈好就差签字的合同也开始打起了太极。
虽说不是毫无进展,但和原地踏步差不多了多少。
种种的违和,让陈羽海商人的本能,感受到一股危机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