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齿尖磨着系带,忽地轻笑:“这几日,楚琳四处打听你的事,想模仿你,可笑得很。”
苏时瑾屈膝顶他心口,反被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这……些……事,你也……知晓?”身下的人,语不成句。
南宫鸿煊埋在她颈间,舌尖卷过朱砂痣:“嗯。阿瑾这个样子,真是分外诱人。”手掌探入裙底,指尖滑过大腿根部,“这三日,我忍得很是辛苦……”
窗外的雨更急了,苏时瑾咬住他肩头,咽下喉间呜咽。
南宫鸿煊忽地停手,掌心贴在她小腹,指腹微微打着圈:“三日后,定安伯府幼子周岁宴,还有一场戏,阿瑾要好好看。”
苏时瑾眸中水光潋滟:“好。夜色已晚,鸿煊早点……”
话还未说完,尾音化作轻喘。
一阵劲风扫过,烛火忽地灭了。
一道道惊雷透过窗纱,映出纠缠的身影。
抚着滚烫的胸膛,那一点点嗔怒化作春水,她仰颈任他索取,却在紧要关头攥住他手腕:“等……再等等……”
额角青筋跳动,南宫鸿煊埋首在她颈窝低笑:“好,那便再等等。我定以自己为聘礼,迎阿瑾入王府。”
说着,扯过锦被将她裹成茧,轻咬她耳垂,“到时候,阿瑾可要好好拆我这聘礼……”
身下的人,脸颊绯红一片……
……
子时一刻,沈家小院,后院东厢房。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出来。
闪电划过,映出一张脸,是朴月琴。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柴房的门,一阵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
柴房内昏暗潮湿,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
映出她那张清如小白花的脸,还带着几分媚态。
沈如风已等候多时,见她进来,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你怎么才来?”
朴月琴妩媚一笑,声音娇柔:“表哥,等急了吗?”
她缓步走近,身上的香膏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甜腻的诱惑。
沈如风闻到香气,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抹了什么?”
朴月琴眨了眨眼,故作无辜:“不过是些香膏罢了,怎么,表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