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鸿煊将她按在梳妆台上,铜镜映出她光裸的脊背,细细粉痕如一张网,一张网住他心的网。
他指腹轻轻碾过,声音里有一丝委屈:“阿瑾,你总不说实话!我都知道了,是李武奈与颜宛白,联手做的局,可对?”
一双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攀上去。
苏时瑾喉间溢出哼哼声,指尖抠住台面:“我不过是怕你冲动,才未告诉你。”
“阿瑾是怕我受罚吗?”一块丝绸飘落在地。
“鸿煊,快……住手……”苏时瑾字不成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你回答我……”他的手指灵巧如蛇,就像在绸缎上跳舞,带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还带着一点惩罚她的意思。
谁让她不相信他,非得瞒着他。
“好……我……是……怕你……再被罚”苏时瑾软了身子,几乎滑下去。
南宫鸿煊一把搂住她,强迫着她,坐在妆台上。
他眼中欲火翻涌,han住她耳尖呢喃:“我又不是莽汉,阿瑾你不信我,之前的流言……”
好像确实,他之前流言的事,处理得让人寻不到把柄。
果然是关心则乱,当时见他受了鞭伤,怕他再冲动,所以瞒了下来。
看着他,越来越发狠的模样。苏时瑾觉得,自己得主动求饶。
足尖抵住他腰腹,她莞尔轻笑,眼尾泛着薄红:“鸿煊……我……错了,绕我……这一次……”
声音不似平常的清冷,软糯甜腻得很,尾音绵绵,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微微压制的呼吸声。
南宫鸿煊的心,一下子乱了。
粉粉的,嫩嫩的,就像五月里的桃花瓣,受不得风吹雨打。
更何况,他那一双手,可是握剑的手,全是厚茧。之前跳着一曲霓裳舞,此刻却跳起了金戈铁马般的舞步。
苏时瑾侧身避让,嘴中痛呼一声,他的舞步过于粗放。
擦伤了她,有些痛,随即心里有些恨恨的。
这人,竟然软硬不吃,她可是为了他,才隐瞒的,干嘛这么大戾气?
想到这,她委屈地哭起来,指甲在他后背,抓住道道血痕。
苏时瑾微微发抖,哭得更凶了。
南宫鸿煊堵住她的唇,将呜咽尽数吞下:“阿瑾……乖……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