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放下手,低下头,目光黯淡,没说话。
站起身。
走了。
另一只手始终缩在黑袍兜里,像是在藏着什么。
“她到底是...”
透视没法看穿那面罩和黑袍。
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一种奇怪的感觉。
洛砚鬼使神差地来到黑袍女子居住的房门前,按下开房密码“”。
“嗡!”
铁门轰然打开。
一个明亮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灯都没关。
洛砚跨入其中,视线在四周扫动。
房间设计简约古朴又带着浓厚的少女味。
有挂画,但是卡通风。
棕褐色沙发,但躺着只粉色布偶熊。
大厅北边放着个木柜书架,最上层格子的书十成新,甚至书封都还没拆,看起来压根就没翻过。
想起房主一米六出头的身型。
大抵是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吧。
中底层的格子摆放着一些旧世代的经典书籍。
例如《百年孤独》,例如《老人与海》,例如...
《活着》。
书封都被拆解过,印上了精致又俏皮的粉色花边。
洛砚拿出《活着》随手翻过数十页,出现一个樱花书签打断了翻页。
那一页有一行字划了下横线,像是笔记:
“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
看不太懂,也不理解。
洛砚默默将书塞了回去,他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也没有哲学细胞。
他更关心今晚吃什么和睡哪。
好在,他还是找到了卧室,门虚掩着。
房主这是走太急,卧室门都忘记关了?
洛砚走进门,发现左手边已铺好了床。
床头边架着一个写作台,垒了两边书籍。
正中间放着纸质版的写作本,和一个音乐盒。
这布置,有种在哪见过的既视感。
可印象中的画面,写作本上面是放着一副眼镜和日记本。
而不是现在这样。
只放着一支钢笔,摸着还有点余温。
估计房主出去前还在用着。
写作本中间有撕页的痕迹,蜡黄的纸上有几处褶皱和水渍。
上面有钢笔笔头触碰过的黑点,还有些浅短的划痕,但一个字都没写。
空得让人发慌,空得让人心疼。
一旁还有好几团被揉过的纸团,出于好奇,洛砚将其展开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