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里,白擎丰冷酷无情,即便相处十几年的兄弟,或是养育他长大的阿姨,他都能眼都不眨地除掉。
更让他震惊的是,白擎丰在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时,似要缓解痛苦般,忽地掏出袖口中的小刀,一下一下扎在自己手背上,然后是褪去肩上的衣物,转换刀向在肩头上硬生生剜下一块肉,脸上竟全是露出舒缓的神色。
保镖队长惊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瘫软在地。
一个对自己都能如此狠的人,又怎会对别人手下留情。
一声惨叫声过后。
回廊转换,黑白交替。
当白擎丰包扎好手上和肩头的伤出现在地下室时,躲在黑暗角落里的楚烟烟瑟缩了一下。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不知多久了。
只知道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浑身连力气都没有。
被关的时间里,她一直痛恨自己当初在瀑布上没有立马杀了孟抒悦,最后还让她蹦跶到自己面前。
同时现在的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楚父楚母身上。
她相信那两人身为医生,肯定是百分百相信鉴定书。
他们不像白擎丰那般原本对孟抒悦就有感情,反而是对她有着三年的情分,肯定会想办法来救她出去的。
看着地下室门外照进的白光想,皮鞋踩在水泥地板上的哒哒声,仿佛恶魔的靠近,每一声都在敲打着她的神经。
楚烟烟抛开挥之不去的恐惧,颤着腿膝行到白擎丰跟前,带着哭腔哀求他,“擎丰,求你放我出去,我是真的爱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