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家伙——”听罢小姑娘这么大一串话的方建元目瞪口呆,“这生意、这生意还能这么做的?”
“而且写字的墨和画画的墨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方某、方某怎么不知道?”
——墨不都是宜书宜画百事皆通的吗?
这还有专门画画的和专门写字的墨的区别?
“可以的,先生。”程映雪笑眯眯掏出算盘拨弄了两下,“做生意里面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技巧呢——程某也是自幼便跟着先考胡乱看账簿、听他规划铺子,安排人手,才慢慢琢磨透的。”
“至于您说的那个,写字和画画的墨有区别吗?”
“实话讲,这东西对大部分人来说,的确是没什么大差别的。”小姑娘颔首,“但对少部分人——比如像我阿姐那样的丹青妙手,或是我那个整日好玩弄风月、不成器的兄长而言就是有区别的。”
“阿姐说过,她觉着漆烟墨色浓,不易化开,强制兑水化开后又略有发紫,就不大适合她要画的部分画作——这种时候,她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