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空缺的眼眸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突然有了裂痕一般。
流光锦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眼睛，却在中途把手又收了回去。
她抱着憬小小，几千年来终于明白了何为心疼。
“是不是很疼？”
她的唇落在憬小小的脖颈间，怜惜着少女。
憬小小摇头“忘了”
她不记得自己的眼睛是怎么没的。
她忘了自己从哪里来，忘记了自己是谁。
憬小小的脑海里一直都记着荼靡的那句“去方寸山”。
她握住流光锦得手腕“能告诉我，方寸山在哪里吗？”
她要去方寸山。
流光锦竖瞳一凝“你要去？”
她语气里暗藏危险，憬小小没听出来。
“成婚的事先放一下，我要去方寸山，嘶～疼！”
流光锦的牙齿刺破了憬小小的肌肤。
憬小小仰起头，身子忍不住颤抖，话都说不出一句。
流光锦松开她时，憬小小只觉得肩头痛的厉害。
“你为什么咬我？”
她有说错什么吗？
流光锦气笑了。
“为什么咬你？”
“你是想跑吧？”
“见私底下跑不成，准备找借口呢？”
“你花样挺多的”
憬小小直呼冤枉“我没有想跑，我去方寸山是有事的，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再成婚不是一样的吗？”
早成婚和晚成婚有什么区别？
流光锦就是不想推迟“本皇不准！”
“就算要去方寸山，你也得等成婚后才能去，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流光锦莫名的恐慌，昨夜里她等了很久，在发现憬小小落跑时，气的想要把整个妖皇窟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