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明是白天但屋内昏暗一片,阿清不可能在大白天把窗帘拉着,他抱着那已经有点殃了的玫瑰走进去,只见屋里到处都用白布蒙着,他一碰还沾了不少灰。接着他快速走向黄琴清的房间打开房门,果然里面的东西都是用一层白布蒙着,他又打开衣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这个屋里除了放着沙发,放着床,放着小摆件,已经看不到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了。
难不成黄琴清为了逃离他,搬去了别的地方?
这么一想,赵松青拿起那捧玫瑰下楼,张助见赵松青一脸烦躁的回到车里,“老板,没事的,这次不行我们下次再来。”
“她不见了。”赵松青低着头道。
“啊?”张助一时没有明白赵松青的意思。
“她不见了!”赵松青大声又重复了一遍。
“啊,我这就给您查。”张助话音刚落,车后的赵竹灿就哭了起来,赵松青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哄,“老板要不先回酒店?”
由于这次只来了他们两个人,现在没有多的人哄赵竹灿,只能先回酒店安顿好赵竹灿。
路上赵松青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哄赵竹灿,导致她哭了一路。酒店里,张助调查着黄琴清的动向,赵松青则给赵竹灿喂牛奶哄睡。
张助越查脸色越不好,他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的老板,只能往下翻,就看看自己老板现在温和的样子,往下翻,祈祷自己等会不要受牵连。
毕竟谁查动向,查到销户,和死亡证明的啊,这还是三个月前的,他的老板娘实际上在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谁敢说啊。
好不容易把赵竹灿哄睡着,赵松青把她放在摇篮里,然后把吓得瑟瑟发抖地张助理拉去阳台上。
“怎么样?”赵松青坐下说道。
张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把电脑放在小圆桌上,“赵……赵董,要不,您自己看?我去给您准备点下午茶,”然后他一下就消失不见。
赵松青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跑走,他的视线落在电脑上就看到了死亡证明,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往下滑,看到了最后一栏上黄琴清母亲的名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直到不能再往下翻,他看不太懂这个,又看了一遍,胸口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