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2号窗口的那个工作人员朝苏晨喊道。
苏晨先是一愣，这才看到窗口电脑后面伸出一个瘦小的短发中年女人。
整个营业厅，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人。
没有保安、也没有办业务的客人。
“哦！我要申请新号码。”
“可以，过来吧！带身份证了吗？”
哒哒哒——
哒哒！！
哒哒！！！
短发女人用鼠标在电脑上快速操作。
苏晨坐在她的对面位置，静静等待。
“啧！！！”
短发女人时不时发出抱怨的啧啧声。
苏晨默不作声地前欠身探头。
操作电脑是斜放在桌面上的，顾客稍微一侧身，就能看到电脑屏幕。
只见屏幕上，营业厅办理系统打开着。
上面还有一个弹窗，显示两个按钮“取消”和“确定”。
鼠标光标在“确定”键上疯狂点击。
“啧！！”又是一声啧，短发女人显得很是焦躁。
她突然回头，苏晨立马收回眼神。
“抱歉啊！电脑卡死了......”
“您不赶时间吧？”
苏晨赶紧摆摆手，“哦不不，您慢慢搞，不急......”
短发女人再次疯狂点击鼠标，依然无果。
她果断选择重启电脑。
等待的时候，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
等了好几分钟，电脑终于再次打开。
苏晨看着好笑，也深感无奈。
亏得小地方业务不多，以这种落后的设备条件，要是放到大城市，非得把人急死不可。
看了眼时间，11:25。
苏晨11点5分就坐到了营业厅，现在已经过去20分钟了。
其实办理新号并不是太复杂的流程，主要是电脑太不给力了。
短发营业员继续在电脑前操作，似乎终于进行到了下一步。
她把苏晨的身份证放到机器上扫描。
继续录入信息。
“你好，选个号吧！”
营业员突然把电脑显示器转向苏晨。
他简单扫了一眼，感觉号码都差不多，索性说道：“您随便帮我挑一个就行。”
考虑到电脑卡顿程度，翻页挑选，指不定又卡死了，还不如随便挑一个。
“那我帮你看看。”营业员笑着转回显示器，真的认真挑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