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些话,容佩心中轻松多了,“奴婢还笑话您幻想自己是万岁爷心中最看重的妻子,奴婢想让您看清楚,发妻之位不是孝贤皇后偷您的,是您想偷她的却反过来骂人家想偷您的,倒反天罡了。您不仅偷孝贤皇后这个皇帝心中最爱的女人,还偷了慧贤皇贵妃的青梅竹马,偷了哲敏皇贵妃这个皇上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份,其实这些都是您臆想出来的,都不属于您。”
废后捂着胸口,缓了缓情绪,她自觉大限将至,务必要撑着一口气和容佩说清楚,自己才是弘历最爱的女人。
她缓了许久才道,“你虽言之凿凿,可你忘了,慧贤皇贵妃的阿玛高斌是大学士,皇上是看在高斌的份上才给了慧贤皇贵妃体面,并非是因为情分,相反皇上还厌恶慧贤皇贵妃。”
容佩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也真的笑了出来,“您说皇上因惧怕高大人,哈哈,真是笑话。不说皇上将亲兄弟骂得抑郁而终,鄂尔泰讷亲等被皇上逼的自尽,就说高家人皇上也杀了。怎么,高大人的儿子犯错皇上说杀就杀,高大人的女儿犯错皇上却要被逼做鸭?”
废后有些焦急,“前朝事多,皇上日理万机,需要忌惮的也多,后宫也是如此,对慧贤皇贵妃,对孝贤皇后,弘历都是不得已的宠爱。”
容佩冷哼一声,她原来是想让继后清醒着上路,不要沉溺于幻想中,但现在确实有些哭笑不得了。
“您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主子,这朝堂都快成皇上的一言堂了,皇上想贬谁就贬谁,想打哪就打哪,想宠幸谁就宠幸谁。皇上宠爱别的妃嫔不是因为她们的家族,而是因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