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直起身站定在她眼前,用最骄傲的口吻说着最卑微的曾经。
“你把戒指丢掉的那天,我回家晚不是因为赌气,是连夜回去找戒指了。”
那夜,暴风骤雨。
西门礼臣带着手底下一群人,顶着滂沱大雨在漆黑空荡的国道上找戒指。
结果竟是无果。
回家后喜提高烧。
勾起回忆的江晚栀笑出声,将指间的戒指在男人眼前展示。
“你说这个啊?”
“嗯哼。”
没想到老婆找戒指的行动比他还快。
肯定是爱极了他,爱惨了他。
江晚栀盯着西门礼臣认真的神情,发出一声爆笑。
“倘若我说,那天在车里吵完架我根本没把戒指丢出去,阁下该如何应对?”
她攥在手里了。
那时西门礼臣光顾着生气,都没看她。
她就悄悄的放回口袋里,带回家藏起来了。
听到真相的西门礼臣神色微动,惊喜的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看了又看。
“你说,你根本没舍得把戒指丢掉?”
江晚栀被迫仰着头,以为他要算那场暴雨的账。
“你干什么?我又没让你顶着暴雨回去找戒指,谁知道你那么倔。”
西门礼臣忽然笑了,含笑的嗓音轻柔娇戾,“江晚栀,你别太爱我了。”
“我真的会爽死。”
明明那个时候他们即将进入分手倒计时,她却还是狠不下心丢掉他们的定情信物。
江晚栀:?
她拿开男人的手,左手指了指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拜托,两个亿哎。”
“但凡是两千万,本小姐丢起来都不带犹豫的。”
西门礼臣轻笑:“是吗。”
嘴硬。
但再也赶不走他。
在过去沉淀的三年里,西门礼臣才真正领会到江晚栀对待情感的隐晦。
如今他只会像巨蟒一样死死地将人缠住。
缠一辈子。
西门礼臣极具侵略性的直白目光仿佛要把人看穿,江晚栀有些别扭的推开他往外走。
“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