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几岁生日来着?”
“江、晚、栀!”
见他着急,江晚栀得逞的嘿嘿一笑,“逗你的,我当然知道啦。”
二十八岁生日。
至于她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西门礼臣,她早就想好了。
在此之前,江晚栀决定先画个大饼给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睡觉!”
西门礼臣看着眼皮底下的女人闭眼入睡,薄唇缓缓勾起。
听老婆这话的意思是,有生日礼物?
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翌日早晨。
江晚栀去了孙倩所在的医院,身后跟着的是西门礼臣给她配的两位保镖。
从外面往病房里看,孙倩正在接受警方的盘问。
不管对方询问什么问题,孙倩永远都是痛苦的捂着脑袋自说自话。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
盘问无果,警方选择暂时让她冷静休养。
在警员要撤出病房的时候,孙倩忍不住问:“江晚栀呢,她人不是到港城了吗?”
为什么还没有来找她求情?
门外的女人勾了勾唇。
果然,她若是不来,孙倩比她还要着急。
过了会儿,警员从病房出来,看见江晚栀道:“江小姐,我们有在尽力协调了,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江晚栀点头:“谢谢。我想进去和她聊聊。”
“这……”警方嘱咐道:“那您千万要注意,请勿刺激到病人。”
否则将事情恶化到无法调解的地步,江父就只能面对牢狱之灾了。
江晚栀应声,“放心。”
她接过保镖递来的花束,示意他们在外等候,便按下附带录音装置的衣衫袖扣,推门而进。
“你来做什么!”
看见江晚栀进来,孙倩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我不来,谁来满足你的报复欲?”
江晚栀抱着花束走过去,将花放在床边柜上。
下一秒,花束被孙倩一手掀翻在地。
“谁稀罕你的惺惺作态!”
江晚栀看着地上被摧残的鲜花,蹙了蹙眉。
孙倩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来给你父亲求情的!”
“江晚栀我告诉你,你父亲害我流产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你就等着看他蹲监狱吧!”
“我想你误会了。”江晚栀抱起地上的花束放到一边,坐下说道:“我来看你是觉得你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