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见有几个壮汉爬上了幽居阁的外墙,接着拿起一块块砖头往围墙上垒。
“……”
那男人还真是!
舒瑜无语,以为把围墙砌高了自己就逃不出去了吗?
未免把她想得太简单,呵。
看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便回屋了,早点学习,早点出师。
王府书房外的连廊上。
谢律看到自家主子,连忙走上前,“主子,沈公子来了。”
“嗯。”
男人脚步不停,直至走到书案后坐下。
书房内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君离衍眼眸一动,接着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不进来?”
沈珩之双手抱胸,大咧咧地靠在书房的门框上,“不是阿渊,我瞧着你怎么有些不对劲儿?”
君离衍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他瞟了一眼门口的男人,“哪里不对劲?”
“就是吧,你现在好像有些平静过了头。”
沈珩之面上闪过一丝兴味,“阿渊知道舒小姐擅自出府后还能这般心如止水,在下实在佩服!”
他说完后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君离衍,果不其然,只见男人脸色迅速冷了下去。
“别跟本王提她!”
“别啊阿渊,我今日过来跟你说的这事儿还真和舒小姐有关。”
“和那女人有关?”
君离衍突然嗤了声,“那你便说说,是不是又查到那女人什么了?”
随后又冷笑道:“本王就知道,舒瑜绝对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
沈珩之闻言有些哑然,随即叹了口气,“但是阿渊,舒小姐入府这么久以来,没有做出什么僭越的事儿……”
“哼!”
男人低头摆弄手上的玉扳指,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也该庆幸如此,不然本王给不了那女人好果子吃!”
舒瑜:切,讲的好像你现在给我的是什么好果子一样。
那女人这些日子做的那些小打小闹便由她去,量她有十个八个心眼子,也没法从那些下人身上打探到什么消息。
君离衍把茶杯放下,“珩之,你不是说有事和本王说吗?”
沈珩之听见这话,眉梢一挑便关了房门,走进书房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斟酌了会儿,开口道:“阿渊,舒小姐的那位丫鬟还是找不到。”
“找不到?”
男人眉间一皱,“本王不是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珩之嘶了一声,他耸了耸肩,“可这不是找不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