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这比我五年工资都高！”
“难受，想哭！”
“狗贼糊涂啊！”
“这帮混蛋都当面骂你啦，怎么还能给这么好的粉丝福利！”
“这哪是粉丝见面会，纯纯是折磨观众大会！”
“赞同，看得我难受至极！”
“我也是老粉，我也想抽奖！”
“这抽奖环节什么时候到头啊！”
“现在还有两场对决，估计还有两波粉丝福利！”
“不知道后续大奖是什么。”
“无论什么，都会扎心。”
“......”
......
在两个姑娘的操控下，第四波福利的第一个中奖者出现。
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女孩子。
长马尾，牛仔裤，身上散发着浓郁书卷气。
“哈哈哈，陈言，我爱你！”
来到舞台之上，书卷姑娘张开双臂，给了陈言一个大大拥抱。
陈言看着激动的书卷姑娘，问道：“怎么这么开心？”
“我和我男朋友最近相中一套婚房。”
“但是积蓄不够，还差二十万元。”
书卷姑娘开心笑道：“我们俩本来都打算换一套啦，没想到峰回路转。”
侯佩涔提醒道：“妹妹，这波福利的奖金只有十万哦。”
书卷姑娘点头道：“我知道，剩下的钱我们可以从父母朋友那里各借一些。”
陈言开口问道：“你今天是自己来的？”
“不是，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他是你的书迷，所有的书籍都特别喜欢。”
书卷姑娘笑道：“当初我们还一起参加过你唯一的一次新书签售会呢。”
记得那时候，陈言还是小小的模样。
因为年纪问题，给她男朋友气得直翻白眼。
“新书签售会，那是01年的事情。”
“记得当初那个负责人跟我说，到场的书迷肯定不多，最多十五分钟就结束。”
“结果那天，我整整签售三个小时，累的只想转行。”
每次回想起那次悲惨的签售经历，陈言心里都会给那个负责人送上一百个圈圈。
大骗子！
侯佩涔眯眼笑道：“陈导后来再也没办过新书签售会，就是这个原因？”
陈言点头道：“是啊，太累了。”
侯佩涔眨着大眼睛，说道：“可是我觉得，有一个原因更加重要。”
陈言：“？？？”
什么意思？
随着侯佩涔话音落下，大荧幕上出现一个录制视频。
只见脸上带着些许稚气的陈言坐在椅子上，在桌面上的书籍上签字。
在他前方，排着一条长长队伍。
一眼扫过，大部分都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