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久浸寒冰一样的声线,若是仔细分辨,还有几丝颤抖和紧张。
浓密鸦睫折翼蝶般垂下,一抹清明的光线透过镜面,衬着那乌黑眼瞳深邃幽暗。
“帮你解开。”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环到她耳后,医学药品的苦涩味扑面而来,无孔不入将人缠绕成茧,好似呼吸都被寸寸侵略。
池初月身体僵硬,硬着头皮任他动作。
窸窸窣窣的动静,头发拨开,脖子明显一松。
“好了。”
属于他的气息悄然退去,男人手指提着一个解开的项圈。
下意识摸脖子,只觉无比轻盈自在,池初月忍不住笑了笑。
“可以走了吗?”狭长双目被她传递笑意,司瑾轻轻问道。
“好啊,唔……”池初月站起来,旋即捂住肚子,皱着眉,表情痛苦。
司瑾明显略有慌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