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不知悔改,对门规和他的警告熟视无睹,愈发肆意妄为。
池初月咬着唇,又搬出第一次的话术:
“可是师尊,弟子不这么做,你都不会看我一眼。这三年来,师尊把我带回月隐宗后就丢给大师兄不管,不是出门远游就是闭关修炼。我努力修炼,就是想让师尊看看我,可是萧复行他却处处压我一头,您每次都只关心他。”
这件事,他后来曾向掌门讨教过,结果和池初月说得差不多。
他作为师尊,的确有“只生不养”的嫌疑,只是苏砚清和萧复行性格成熟,在宗门极受弟子喜爱,对他的这种放任不管没有多大反应。
而池初月是他唯一的的女弟子,或许是年纪稍小,所以格外敏感在意罢了。
君临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此事是为师之过,但你吸食妖气这件事亦不可取。吾现在就将你体内的怨气剔除,若再有下一次,按照门规处置。”
“弟子知晓。”池初月唯唯诺诺道。
“静心,不要排斥。”
池初月点点头,君临阖眸专注地将手贴着她的掌心,源源不断的纯净灵力靠近丹田的黑雾,缠绕,绞杀。
屋内寂静,池初月无声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瞳仁散发幽光。
看着手中的药品,趁君临静心治疗时暗自将一颗含入舌尖,有灵力的包裹,一时半会不会融化。
池初月的灵气突然刺袭,怨气如同寄生的藤蔓般将他缠住,攀附侵蚀。
君临眉心一蹙,鸦睫唰地打开,平静剔透的湖波泛起惊涛骇浪,“你在做什么。”
竭力压住冷厉的质问。
池初月勾唇一笑,灵力化作青色的绳索沿着想掌心向他延伸,寸寸捆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她欺身而下,迎着濒临破碎的一眸月色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撬开厚厚的冰层,万年不变的寒冰被强硬地挤进尘世喧嚣,和欲望,节节融化。
在暧昧的水声中,她将答案送入他的唇齿间:
“师尊,弟子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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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初月的呼吸很轻,以至于她最开始吻上来的时候,君临完全没反应过来。
池初月攥着他的脉搏,指节搭在他掌心的凹陷处,随着上方的得寸进尺蜷缩。柔软的唇瓣生涩地贴合着,短暂喘息间,有什么东西和那句话话徐徐送入。
几息后,池初月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微弓起,略微急促地呼吸。
君临如梦初醒,“逆徒!”
明明是呵斥严厉的话,可在愈发灼热的室内却像是在调情,池初月吃吃地笑,抚摸着他的脸颊,“师尊,是你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