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灵栖月坐在书桌前,批阅着灵界的奏折,只是批阅着她又想起了今日的事,容衍的反应平淡得让她有些不适应。
手拿着的毛笔,笔尖的墨水滴滴答答地滴在桌面上,染黑了奏折,就和她的心一样,慢慢地被拉入容衍的温柔里,想拯救,却发现于事无补。
正想着,容衍就刚好端着药进来了。
容衍唤她:“阿月?”
灵栖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一下桌面,只默默的将毛笔轻放在笔架上。
与此同时,容衍也将手中的药放下,拉起她刚放下毛笔的手认真查看。
“是不是弄脏了?”
眼前人小心地擦拭着她的手心。
灵栖月端坐着,他站着,二人的距离只有手里的连接,温暖的光芒笼罩着容衍,让他的周身有着一层浅浅的光泽,如神明一般降临,又似在梦中,看不真切,只有那颗心在躁动不安。
天君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囚禁他的母亲,她又何尝不是那种人,利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