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翻了个白眼,看皇帝没反应过来他才淡淡的开口道,“娴妃娘娘,也不是奴才多嘴,这阿箬姑娘出自索绰罗氏,其父在朝廷为正三品官员。”
“这嫁高门大户对别人或许是高攀,但对阿箬姑娘应该还用不上这个词,这后宫之中能伺候嫔位以上的宫女有一小半都是包衣家族出身。”
“背后不乏官宦人家,您今日将人许出去,来日是不是还会有其他娘娘要照着您这样做?那未来看不惯哪位大员将他女儿也许给家中马夫就是了。”
南墙说完之后,殿内的人有一半都将头低了下去,皇帝半晌也没说话,最后他们带着昏迷的阿箬回了乾清宫,延禧宫接着封宫。
其实南墙知道今天那些话他不该说,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不说就这样过去了,他实在不想再等下去,这次最好一击将人解决了。
回去之后没多久阿箬就醒了,只是她看向皇帝的眼中多了一股决绝,她一直在纠结,有些事情她不想做,可是为了家族,为了父母弟妹她必须做。
更何况现在延禧宫也没了她的位置,这些年她没帮上家里什么,反而是他们不留余力的拿银钱来供养她,她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