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应当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江流昀。
饶是江流昀已经习惯了那种眼神,心中也不由得气闷。
与此同时,林泱泱已经出了镇远侯府的大门。
“轰隆隆!”
雷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落了下来。
林从礼一把拉住了林泱泱,本想开口斥责,但注意到周围时不时就走过的人,还是咬牙将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上了马车以后,林从礼再也忍不住了:
“林泱泱,平日里你没分寸就罢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知道我们林家同江家之间乃是血海深仇,即便你想救十安,也绝不可以如此失礼地硬闯侯府!”
“若是江家拿准这一点为难你,你十有八九是会被惩戒的!”
林泱泱本不欲答话,可注意到外头的雨声不太均匀,似乎有人以后,她微微皱眉,然后才开口: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把那一套规矩挂在嘴上。”
“十安快要没命了,你在这里训斥我,不如想想办法救救他。”
“林知清铁石心肠,她到底跟十安没什么情分,但你可是亲眼看着十安长大的,难不成也要放弃他?”
林泱泱从前虽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