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这把伞看上去是一件不错的武器。
带上东西以后,她扶起陆淮。
陆淮将手放在嘴里,吹了个口哨。
很快,一阵马蹄声响了起来。
方才不知道跑哪去了的马匹又停在了二人面前。
陆淮将林知清抱了上去,随后翻身上马。
络腮胡看到了这幅情形,一把挥开林十安的双剑:
“想走,没门儿!”
说着,他便向前跑去。
“想追他们?问过我没有?”林十安一手一把剑,缠住流星锤的同时,飞身向前。
络腮胡没有林十安灵活,很快就被拦住了去路。
眼看着陆淮和林知清越跑越远,他咬了咬牙,看向林十安的眼神极度危险:
“敢坏我的好事,我要你的命!”
林十安冷哼一声,率先发动攻击:
“我奉陪到底!”
……
“陆淮,你还好吗?”林知清很是担忧陆淮。
陆淮拽着缰绳,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摇了摇头:
“只是有些痛感,今日事毕以后找我姐包扎一下便好。”
“你呢?你方才有没有受伤?”
林知清摇头:“我很好。”
“方才堂兄手臂上有一道口子,希望他也能没事。”
“我们的人应当很快便会赶过来的,当务之急是江流昀。”陆淮的声音有些沉重:
“这次的事处处都透着古怪,若是我们猜测的那样,镇远侯府与大梁勾结,那可就麻烦了。”
“先前安排的人手也不知够不够。”
因着情况特殊,林知清和陆淮将人手集中放到了刑场那头。
林知清思索了一下:
“看来他们的确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将大梁的人放到明面上。”
“或者说,江流昀将今日当作了最后的机会。”
“既然如此,我们更要阻止他。”
若是真的让他成功了,江云鹤同大梁牵扯在一起,对大盛是不利的。
大盛动荡,下首的世家也会动荡,百姓也会生灵涂炭。
想到这些,陆淮挥动缰绳,加快了速度。
二人很快便跑出了方才的民居范围,到了轩武门不远处。
晨光破晓,太阳斜斜地升了起来。
林知清远远瞧着云雾缭绕的城楼,心中有些不安。
陆淮察觉到了这一点,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