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下了整整一夜,断断续续,绵绵密密。
第二天的清早,雨虽然停了,但天上的云还没有完全散去。
一道道的阳光透过云层缝隙,在大地上照出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
“啊~”陆鸣打了个哈欠,从睡梦中慢慢醒过来。
身旁有一具小小的,肉肉的,热热的身躯,让被窝里跟开了电热毯一样热烘烘的。
陆鸣转头看了看,潘多拉半趴在陆鸣胳膊上,如血般鲜艳的嘴唇嗫喏几下,一双眼眸也慢慢睁开。
“早啊主人。”潘多拉含含糊糊打了声招呼。
陆鸣捏了捏潘多拉脸蛋:“又不穿衣服是吧。”
潘多拉嘟了嘟嘴:“以前也不穿嘛,主人才是,睡觉还穿着衣服。”
“不穿衣服不行啊。”陆鸣坐起身:“起床了。”
潘多拉也坐起身,伸着胳膊抻了抻腰。
“主人,你看是不是又大了些?”
陆鸣转头看了看:“嗯...轮廓好像没什么变化,头头好像大了点。”
“早晨凉嘛,正常现象而已。”潘多拉有些无奈:“主人,你的药剂能不能更强力一些啊。”
“行了,你十来岁的身体长二十岁的胸怀,看起来反而诡异了。”陆鸣揉了揉潘多拉脑袋:“慢慢来吧。”
潘多拉拍了拍自己胸脯:“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陆鸣一头黑线。
穿衣洗漱,陆鸣来到一楼。
一楼有些空荡,凡妮莎正在厨房做早饭,沙发上也没有抱着手柄呼呼大睡的雷蒙,可能是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走出主屋,远远的就看到远处草坪上,贞德倒立在一柄插入地面的长剑之上。
陆鸣和潘多拉走上前,这才看清,贞德还只是一根食指点在长剑剑柄上,整个人跟个标枪一样垂直地面。
察觉到陆鸣走过来,贞德慢慢睁开眼睛:“主人,你醒了。”
“你这是在练什么呢?”陆鸣疑惑问道。
潘多拉接茬说道:“人类肯定是脑子太笨,倒立让脑子充充血,开开窍。”
贞德瞪了潘多拉一眼:“土豆片闭嘴!”
“啊!气死个恶魔啦!”潘多拉一脚踢过去,贞德手指一顶,将自己顶开。
而长剑则被潘多拉一脚踢的旋转,贞德有一指头点在剑柄上,剑尖重新插入到地面。
“哇!这招好帅!”陆鸣由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