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向他面门抓来的手掌,刘远微微一笑左手顺势击出一拳。拳掌相交劲力比拼之下空气发生爆鸣声,刘远身形微微一晃,便稳稳的站在原地。而老和尚被震得向后翻起,飞出三丈之远。
另一边的何雨柱没等桑吉近身,右手一用力一拨,他扛在肩上的长柄战锤呼啸的横扫而出。抡出一个半圆把冲上来的桑吉逼退,桑吉后撤几步躲开大锤,又闪身上前抄起手中的弯刀砍了过去。
何雨柱一个转身,手中的长柄锤使出了一记回马枪,钢刀与锤子相碰的一瞬间便被打折飞了出去。桑吉也是武艺高超,双手交错运转功力全力推出击打在锤头上。“哐”的一下他双臂的僧袍被震的片片撕裂,整个人重重的向后飞去。有好几名番僧飞身去接他,都被余势不止的身形撞开。
何雨柱收锤,纳闷的说了一句:“就这?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桑吉落地以后,脸色发白浑身微颤。特别是他的左手已经不规则的弯曲,应该是已经折了。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就一口血喷出整个人向后一歪就晕了过去。其实何雨柱说的是现代普通话,在场的番僧根本就听不懂。不过他的内腑受到强烈的震颤。伤势比较重撑不住,才晕倒了。
甲央次旦站在不远处,目光惊疑不定。真没有想到这个汉人的大官功夫居然如此高强。虽然他这一击没有用全力,但所蕴含的密宗掌力不是谁都能接受的,更何况是被一拳硬生生震散的。他再次开口:“真没想到,都护大人物如此年轻,却武艺高强本座叹服。既然大人有如此武艺,为何还要觊觎本寺的密宗功法?不如大人就此退去,本座代表红教不再追究此事。如何?”
呵呵!刘远差点儿被他气乐了:“你刚才都出手偷袭本都护了,发现可能打不过。你居然跟我说就此罢手,而且不愿意付出代价不说,还搬出红教来打算威胁我。老喇嘛是你仗着自己脸大呢?还是觉得本都护提不动刀了?”
甲央次旦强忍着怒气说:“那么不知都护大人,打算如何才肯罢手?”
刘远伸出三根手指缓缓的说道:“第一,交出你们大轮寺所有的功法典籍,都护府纂抄一份后会归还原本;第二,遵守安西都护府颁布的律法,释放所有的农奴。改为雇佣制干活儿要付钱粮,并且每年向小金川城缴税;第三,缴纳寺庙中是一半的金银,作为你们对抗官府的惩罚。只要你们做到这三条,本都护立刻撤军,如若不然踏平你大轮寺,断你传承。”
甲央次旦气极反笑:“看来都护大人,是不愿意善了了。难道你就不怕来自教派的怒火吗?在这片土地没有人可以无视我们红教的意志。届时就是你治下的子民,也会反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