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永远的,女主人。
古堡主卧的落地窗前,灰发男人站在只留下一条缝隙的窗帘后,他静静地站在窗边,血色的眼眸追寻着少女的身影,直到她跑进门里不见,他才恍然收回视线。
之前来冷应寒这,古堡里是没有佣人的,但这次不同,一路上,时白笙看见了好几个佣人,她有目标的往楼上走着,路程一点点缩短,时白笙终于来到熟悉的房门外。
她握紧颤抖的双手尽力平复难以平稳的心跳。
“咚咚咚——”
敲响房间的门,她深吸口气——
“冷应寒......”
女王陛下说他的伤恶化了,现在会不会还在昏迷?
那他还能给她开门吗?
等了几秒,门里如她所料的没有回应,果然。
“那我进来了。”
她说着握住门把手,没有锁。
房间很黑,时白笙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以至于她停留在门外,有了些犹豫。
“冷应寒?”她不安的小声唤道。
空气中似吹来一阵微风,紧拉的窗帘轻轻扬起,她看见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心跳骤然落下一拍,两人视线相交,窗帘扬起带来的微弱光芒消散,屋里又陷入了黑暗,但她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
反应过来,时白笙连忙进了门,反手将身后的门关紧,她背靠在门上。
“你,能站起来了吗?”
从她们见面,房间里的人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时白笙心底满是不安,她在想,他是不是还不舒服,又或者是,因为那天的事情。
努力调理好呼吸,时白笙哽咽开口,“伤口是不是还疼的?”
不是这个。
时白笙懊恼闭上了嘴,她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的。
可是,她真正想对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水润的紫眸盯着窗边人的身影轮廓,她才反应过来。
啊,对了,她居然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仔细想来,女王陛下的话半真半假,以伤口愈合的时间来算,只要冷应寒乖乖配合养伤,他的伤口,应该是好的差不多的了,况且,冷应寒又会也什么原因不好好养伤呢?
那么,是因为这件事情跟冷应寒有关吗?
她就这样莽撞的跑过来了,她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冲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