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灵均心绪复杂,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算是他用身体换来的,是他应得的,这才平静下去。
太后气势汹汹地来,没想到只能教训教训皇帝,也不能教训太狠了,对其他人只能干巴巴地说教不能陪皇帝胡闹,最后憋着一肚子火回去。
待太后离开,曲墨度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应付太后真累啊。”
编排太后,虽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但是这话没人敢接。
无趣撇了撇嘴,曲墨度下了命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时灵均和皇帝一起出了钟粹宫,在上马车之前,皇帝遗憾地看着他。
“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到御书房深入交流交流御国之术?”
时灵均:……
望着他沉默不语,曲墨度心情大好,也不逗他了,目送人离开,闲来无事到御书房继续完成他未完成的雕刻。
反正政事有时灵均,他不用操心,就是任性。
时灵均则在马车上摇摇晃晃,思考着将奏折拿出宫外,拿回国师府审折子的可能性,他实在是不想再面对曲墨度了,只是奏折之事兹事体大,将东西运到国师府,且不说合不合理法,就是中间增加了这么一道关卡,有可能就会增加许多纰漏。
左思右想,时灵均还是放弃了在自己府上批阅折子的诱人想法。
两天后,早朝结束,时灵均照例到御书房批阅折子。
前两天他为了避免跟曲墨度过多相处,罕见地没有来御书房批折子,今天折子已经堆积如山,他得赶紧在天黑之前批完。
曲墨度没有骚扰他,自己在那儿专专心心的刻木雕,时灵均一目十行,下笔又快又稳,有一半心神却不在折子上。
这两日他也没有得闲,好不容易出趟门被公主纠缠了一番,非得纳他为夫,对于公主如此厚脸皮的行径,他自然是拒绝的,同时心中感慨,果然不愧是兄妹,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如出一辙。
他与曲墨度已两日未见,这两日,他明显感觉到胸口处的蛊虫逐渐躁动了些许,要是再不行那事,怕是快要坚持不住了,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今晚为了活命,必须要跟曲墨度在一起了。
想到那晚的事,时灵均望了眼曲墨度,他仿佛知道自己肯定对于那里羞于启齿,于是他派人送来了药膏,抹了药,第二天就已经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