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鲸拂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太幼稚了,流齐。”
流齐似乎听到什么了不起的话一般,伸手指指遥姐指指阿鲸,“你们....竟然蛇鼠一窝!伤天害理啊.....”
他演的格外悲痛,半跪在地上,仿佛在祈求老天。
阿鲸踢了踢他,有些无语,真是戏精,“快起来,别闹了,金留让你查的谁在背后要沈确的命查到了?”
流齐一下收了住,却更加委屈,“你怎么和遥姐一样啊....”说着自己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阿鲸担忧的看着傅易禾,开口问,“遥姐,禾姐还没醒吗?”
遥姐点了点头。“还没醒。”
“对了,我把你弟弟安排在了你房间旁边的屋子里。这样你离你弟弟近些也好照顾。”阿鲸格外贴心。
遥姐却站起身,看了眼傅易禾,然后目光转向阿鲸,“你回来了,我就走了。”
“走什么?你去哪?”阿鲸不理解。
“我当时离开欧洲的时候,和主子说了,我和组织没关系了。”遥姐低低头,表情有些看不清。
“什么?你要离开?!”流齐和鲨鱼几乎是齐齐的开口。
阿鲸也火了。“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姐姐,什么就没关系了?!我去和金留说!!”
阿鲸一下就起了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阿鲸。”遥姐立马拉住她的胳膊,“主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事,板上钉钉的。你别管了。”
“遥姐,阿鲸是他女儿,主子肯定能多少听听她的话的。”流齐蹙眉,没有了刚才闹玩的松散。
遥姐扯扯嘴角,有些凉薄,却没说话。
阿鲸皱眉,“我去找他!”
“是啊,遥姐,主子最疼她了,她说话一定管用。”流齐有些着急。
鲨鱼也连忙开口,“阿遥,我们一起去求师父,肯定可以的。”
遥姐叹了口气,扫视着他们三个人的脸庞,“可是你们也别忘了,阿鲸是他领养的,你、你,包括我都是他捡的.....”
阿鲸蹙眉,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遥姐继续开口说道,“他养大了我,教我本领我很感激他。但也不可否认的是......他对我是最严的。”
她抬眼,指了指流齐,“你,带我擅自出去,犯了错,被打是我这个从犯。”
流齐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了低头。
随后她又指了指鲨鱼,“你,我们对打,你输了他会安慰你,告诉你怎么在下一场赢回来。我输了,只是在擂台上一次又一次的被打。”
鲨鱼挠了挠头,脸色有些不好,他没想到,他以为只是师父看重遥姐,所以才会让她多练。
“阿鲸。”遥姐看着她继续开口,“你在y国的时候,逃去z国,为了那个叫于凡的,你求我,我给你打了一次又一次的掩护。可是,我也被他打了一次又一次。”
阿鲸皱眉,有些于心不忍,她从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