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的工作间隙,小王瞅准空当,轻手轻脚地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眉头微皱,眼神里透着急切与疑惑,说道:“领导,咱们前两天全仓购进的股票,怎么一直没啥动静啊,既不涨也不跌。”我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微笑着回应:“别着急,要是你家里急等着用钱,倒是可以退出来。我和阿芳那部分资金,你先按兵不动。”“没那种情况,我们投入得不多,就上次那点儿。这次我舅舅也没投太多,只是把上次赚到的利润投进去了。”“这样啊,那也行。别想太多,听我的,把股票持有到时装展览会后的一个星期再全部抛售,不管盈亏。”
我语气笃定,小王听后,微微皱眉,眼神里满是将信将疑。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待他离开后,我觉得得把这事跟小谢讲一下。于是,小王刚出门,我便拨通了小谢的传呼机号码。过了一会儿,小谢回了电话,我向她说明了想法,让她操作手头的资金。小谢听后,声音里透着喜悦。我让她把我的资金全仓买入之前那只股票,买进去之后就别动,等到五月中旬全部抛售。小谢听了,颇为意外,她没想到我这次打算做中线投资,而非以往快进快出的短线操作。我没跟她过多解释,只让她照我说的做。随后,我也给宋茜传达了同样的指令,至于她是否照做,就全看她自己的决定了。
安排好股票的事情后,我全身心投入工作。我让罗小英去了解支边干部的操作流程,这才发现想去支边并非易事。原来,我们省各个发达的地级市都有对口帮扶的内地贫困地区,是地区与地区之间的帮扶模式。就算我去支边,也不太可能和罗小英在同一个地方,说不定相隔几千公里。比如我们市目前对口帮扶的是新疆的伊宁市,而罗小英所在的粤州市对口的则是西藏日喀则市,两地相距甚远。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我的心情变得低落。办公室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内心的阴霾。我打电话和罗小英商量,她也是刚知晓这种状况,同样感到无奈。而且她家里一直在催她结婚,这让她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她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申请调入我们省援疆指挥部,这样就能随时支援各个市的援助点。只不过,她要这么做,很难得到她父亲的同意,除非先斩后奏。罗小英听了我的建议后,幽幽地说:“阿伟,我要是真这么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有事来不了。”
她这话让我心生担忧,我担心刘市长不让我离开。毕竟他和胡总的事情,虽说表面上他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但难保他不会多想。再说了,之前我还跟刘飞飞提过这事,要是她不小心说漏嘴,那可就麻烦了。不过细想一下,如果让刘市长知道我了解一些情况,说不定他正巴不得我离开呢。等我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他都已经调走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这么一想,我心里有了底,于是向罗小英保证一定会办成这件事。听到我信心满满,罗小英选择相信我,随后便开始在省发改委申请支边的流程。我肯定不能这么早去申请,毕竟时装展览会这个项目还没启动,最快也要等项目结束后才能提交申请。
我和罗小英的约定就这样推进着,平时我们主要通过电话保持沟通。她没来过我这边,我也没空专门去找她。不过在电话里,我们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
我让小王购进的那只股票,到了四月开始发力,一路高歌猛进,已经连续涨了二十多天。从三月下旬起,这只股票有涨有跌,到四月中旬时,股价已经涨了近十倍。当时股市大盘走势良好,每天都有小幅上涨,而我们这只股票涨势更为迅猛,在一片飘红的股市中显得格外耀眼。
四月中旬的一天,小王脚步匆匆地走进我的办公室,脸上洋溢着兴奋与紧张。他走到我桌前,说道:“领导,按照我们三月初购进的价格换算,咱们的股票已经涨了十四倍了,要不要现在抛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