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卫扬织个围巾需要两团,女士的围巾用不了两团,剩下的还能织双手套,可惜她不会织。
吴招娣有一双巧手,很会织毛衣和手套这些东西,买回去了可以让她教她。
离过年越来越近,宋露白她们的日子很滋润。
每天醒来什么都不用干,就等着去食堂吃饭,吃完了可以出去溜达,也可以在宿舍里猫着。
北疆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和口里根本没法比,屋里不烧炉子根本没法过。
这要还是在二十五连,煤不够用,她们现在指不定过的啥样的日子呢。
年前最后一个工作日,部里的人上完今天最后一天班就要放假了。
路兴业今天早上推开门踏进办公室时,看到桌上摆着一张叠起来的纸。
等看清上面的内容,他没什么表情的把纸放在了桌上。
这七十几人的去处路兴业已经安排好了,年前该做的工作已经全部做完,今天是来站好最后一班岗。
信上的内容他本不打算考虑,因为再调动起来还得费脑筋,一个人想换地方,他至少得挪俩。
但那张纸总是出现在他视线内,让他心里总觉得还有一件事没办。
中午下班,路兴业进了食堂,看到了坐在人堆里吃饭的宋露白。
等吃完饭,路兴业进了宿舍楼,在一楼等到了一个女同志,让他喊宋露白去一趟办公室。
在给围巾结尾的宋露白不明所以的去了办公室。
“路科长,您找我?”
路科长看她一眼,把那张纸推向她的方向,“你要主动调去六分场?六分场的国营饭店确实缺人。”
宋露白心里一惊。
“我没有主动要求调去六分场…”
话在她打开纸张看清上面的字时戛然而止。
“路科长,我是宋露白,因为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当面对您说出我的请求,就以这种方式冒昧的方式请求您将我分配到六分场的场部,如果六分场缺人的话,请您一定要将我分配到六分场,因为我的对象卫扬就在六分场,拜托了。”
路科长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问:“这不是你写的?”
宋露白摇头,“我没写过这封信,也不想去下面的团场。”
路兴业没想到这批新人里还有这种角色。
不过这种情况也属正常,部队里面为了提级都有在背后恶语中伤偷偷举、报的事发生。
宋露白试探着问:“路科长,您没把我安排到下面的团场吧?”
路科长不